黄灵儿一怔,双手能感受到他包裹着她的温度,有些发烫。
此时的铁山很紧张很紧张,心里更是有好多话想说,只是一对上黄灵儿诧异及问询的眼神,脑子一白,想说什么,忽然找不到那第一句。
“我、我……”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捋不直了。
“嗯?”黄灵儿望着他,耐性的等着。
“没问题那我先换下来了。”
说完这么一句,这么个壮汉居然忽地松开她的手,脚步混乱地转身便回了房。留下原地的黄灵儿一脸不解。
“他这是害羞呢。”
婶子毕竟是过来人,一眼就瞧出了铁山为什么别扭,拉着黄灵儿便开始讲他从前那些事儿。
黄灵儿听着听着,没一会儿铁山又自房间里走了处理,换上了他之前那身,手里还挂着换下来的喜服。
“婶子,这两套衣服还要麻烦您给帮洗一下,我刚干完活,一身的汗,别污了衣裳。”铁山不敢再看黄灵儿,只将喜服放到案桌上与黄灵儿那套一起。
“这个不用说我也会做的。”婶子一脸笑眯眯,“好了,赶紧带着你媳妇儿回去吧,她饭还没吃呢。”
…
誉雪楼一边疾走,一边撕着脸上的人皮,那用特殊功法缩骨而成的矮小身材更是在这疾行中一点一点恢复。
真正的裁缝早就被他打发了,这种只做一次生意的买卖,料他也不会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