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算了算了，也没什么”，贝恬终究还是觉得说不出口。

“你这是想憋死我啊”，卓越拧巴着扭曲的脸说，“你是妮娜派来折磨我的么，说吧你，憋不死我你也不怕闷坏自己啊”。

“就……我就是想问……”，贝恬向卓越招招手示意他靠近点。

卓越一本正经的东张西望了一眼，伸长了脖子把耳朵凑了过去。

贝恬也装模作样的东张西望扫了一圈，遮着嘴把脑袋凑上前去。

“那个……你跟妮娜……哎呀……”，话都快到嘴边了贝恬拍着桌子又漏气似的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