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是不容易,居然能看得懂你写的信?”
宋宁将信晾干叠起来,又在封口处盖了私印,警告赵熠“不许偷看。”
“刚才就看到了,你是不是笨?”赵熠道,“你让他来砍我?”
宋宁不以为然“我每封信都会问这个问题的,圣上从来没有回复过我这句话。”
“说明了什么问题?”宋宁看着他。
“说明他很喜欢看你这句话。”赵熠道。
虽然没有回复,可也没有训斥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信中问他砍不砍。
“你角度真清奇,这说明我心里对你非常的不认同。”宋宁将他面前的碟子拖过来抢着他的苹果吃,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这个案子真是让我难受,又痛快,我现在心情很复杂。”
“为了平复心情,我要去看卷宗,你去不去?”
赵熠颔首“去。”
两个人端着一盘子水果,躲去了卷宗房里看旧年的案例。
外面,宋元时和沈闻余忙的脚不沾地。
因为戏院所有东西没收充公,包括钱庄里的钱都要取出来还给祝府。
而钱拿出来后,本来是最顺理成章的继承人祝永锋,现在因为血脉有疑问,祝氏族人不肯将所有的财产给他。
祝永锋也没有闹,只拿一半的钱。
祝氏族人就没有再计较,毕竟到底是谁的儿子,说不清楚。余下的钱,他们一半入祠堂,一半交给了钟青,让他去读书。
余了五百两,由他们的族长亲自送到宋元时手中。
连着忙了两天,祝氏案件附件的事情,宋元时才总算处理结束,案件也都交接给提刑衙门。
而宋宁写的那封信也到了京城。
赵炽读完信,又将信递给了计春“你看看。”
“王爷去做捕头了?”计春很惊讶,“这……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