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反反复复的说,“兴许是因为冬至外面大家都想回家,送信的忙不过来,说不定过两日信就来了。”
冬歌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还是哭。
苏娴也是能懂的,她再懂事,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
打小没有娘亲,又这么小就被亲爹送到这么远的地方,失落,难过,都是难免的。
她这种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人,也会觉得太监熬了。
冬歌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着,苏娴依稀听见她在说,明天还是要给我爹写信的。
在冬歌的敦促下,苏娴又给京中的严谨去了信。
按照冬歌的意思,信中提及的,无非就是冬歌的学业,孟夏的身体恢复状况。以及他们在药王谷过的冬至。
不过,在信的最后,苏娴还是没忍住,自作主张将冬歌偷偷半夜里哭的事情也给写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