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掏出一把刀,从桶里拿出一条鱼小心的划开了它的肚子。鱼几乎没有挣扎,只是尾巴稍微弹动了两下,双眼就变得呆滞。刘哲取出他的内脏之后,开始将鳞片快速的刮尽。
不时得看我两眼,仿佛是在问我“怕不怕这种场面。”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怕这种场面,虽然从小就没怎么见过别人杀鸡鸭什么,但杀鱼这种事情在谢叔叔手中也见了不少。
不光我对这种场面不感到害怕,反而看着这些濒临死亡的小鱼,内心还会产生很多疑惑。我在想他们的痛觉有多强烈,他们是否知道死亡是什么东西。
对于人来说,当然知道死亡意味着生命的中止,但这些鱼呢,它们可能不知道吧,也许它们只会知道他们感受到的疼痛。
他很快将所有的鱼都处理好,都清洗干净,用铁签穿上。生起了烤架中的火,将鱼和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什么时候买的其他食材一一放上去。
“搞定。”他将自己的手洗干净,开心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厉害,厉害。”我夸奖道。
“嘿嘿。”这次他倒一点谦虚的意思都没有,欣然接受我的褒奖。
“你们以前钓得鱼,也是这么做的?”我问。
“嗯……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