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文说了几句话,说话得声音很小,我完全就听不到在说什么。
“当初是你要分手的,我不是成全你了吗?现在又来找我是什么意思,教室找,食堂找,现在又来宿舍找。你几个意思啊?”
张鑫文又说了几句。
我快步下了楼,悄悄走到婉清的旁边,周围已经有很多刚回宿舍的女孩子围观着。
“你真的不用道歉,你做了错什么?没有!从一开始就是我的错,好吧。”婉清不依不饶地说。
“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可能就是有病吧,清清真的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
“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懂吗?”
张鑫文往前走了几步,距离婉清更近了,婉清也没有后退,反而是开始流下了泪水。
“真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不会再跟你闹脾气了,原谅我这一次,行吗?”张鑫文伸出手抹着婉清的泪水。
婉清没有反抗,盯着张鑫文泪水不停地涌出眼眶。
张鑫文乘胜追击,一把保住了婉清说“清清,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婉清像个木桩一样杵在原地,两只手垂在两侧,在张鑫文的肩膀上哭泣着。
没有回应就是保留自尊的一种回应,一种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