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想打喷嚏。
不应该啊,她都筑基了,基本不会染上风寒,一定是刚刚那几位师兄在骂我!
相伯琮看她收起了阵旗,拾起了绳索开始继续寻找那位运气爆棚的小师姐,才幽幽地转头问,“谁教她的阵法?她以前是做什么的,捆人这么熟练?”
祝盗升,“……你看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不过归向峰那边确实无人指点她修炼,但我倒是听说她把功勋都花在了藏书阁。”
相伯琮点了点下巴,“自学的?我可不记得藏书阁里有这套阵法!虽然破绽很多,但也有了些大阵的雏形,难得!不过她这阴人、戏耍同门、捆人、栽赃可不是在我们合虚学的,这个晚点一定得解释一下,不然合虚的形象都被这果子给毁了!”
祝盗升瞥他一眼,“你以前干过比这更缺德的。”
相伯琮把腿收回来盘着,一副要跟他敞开了理论的架势,祝盗升忽然眯了眯眼,“这孩子运气也不错。”
相伯琮跟着看过去,就见陆予松双臂颤抖,胆战心惊地在一片迷宫里摸索。
他被传送的时候直接落在了东南方向,这地儿遍地林木,长得枝繁叶茂,蜿蜒的小道在其中穿梭,每一条都是弯弯曲曲看不见方向和尽头。
你觉得则条一定是出路,走不了两刻钟,堵死了。
他觉得另一条靠谱,没走几步就被灵兽攻击的四处逃窜。
地方大,人也不算太多,是以陆予松这段时间一直在走走停停的路上,就连他扯着嗓子想嚎来一个对手都难!
天大地大,就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三少爷,“阿大!谈墨!你们在哪啊!我好想你们啊!”
“嗷呜!”
陆予松,“!!!”
腿比脑子反应快,连飞带跑,迅速就到了几里之外,“嗯?白藤花,好东西!”
白藤花这种总东西比较奇怪,三百年以下的没什么效用,三百年以上的话可是女子驻颜丹药里的好东西。
他挑挑拣拣摘了十来朵五百多年的,忽然御刀而起,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
然而,在他离开后没半盏茶的功夫,则白藤花墙下就来了一行三人……
“神识?”
“那筑基后期的弟子都没发现他,她怎么可能神识发现人家!”
“那是这是怎么回事?单纯运气好?”
“可能,大概,是看到了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