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帝抱着杜婉快步走进内殿,林木便把守在了门边。
宸帝刚将杜婉放到床榻上她便醒了过来,此刻的她已经感觉不到那种一抽一抽的镇痛了,却是看向宸帝悲痛了面容,“为什么?”
宸帝沉默的没有说话,更不敢看她的眼睛,杜婉就笑了,“一个正常的胎儿,六个多月的胎儿,不可能会有月份这么大的,便是我的体质再怎么特殊,也不可能会这样,所以,是什么时候?”
宸帝还是沉默,杜婉只觉得自己的怒火愤懑部打在了棉花上,只她一人在唱独角戏。
她要他们的孩子,和再一次的被强给一个他们孩子,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为什么?为什么?
脑中一幕幕的画面就闪现了,他不顾她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强迫她生下孩子,将她困囚在心悦的牢笼中,
伪装的恋,伪装的情,到最后便是身死都不能释然的爱,原来竟是从来都没有变过,没有变过,
她竟还想着与他重新开始,还不顾身孕的跑回来,错了,错了。
“滚出去,滚出去。”杜婉忽然就愤怒的大吼了,腹部又是一阵抽痛,面色便又是一白,口中弥漫了血腥,溢出了嘴角。
宸帝大惊了,连忙就要将手搭上她的后背,却是被她一把推开了。
宸帝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不敢上前的慌乱道“小东西,你别激动,别激动,我说,我说,是冥帝的我,是彼岸殿消失的那晚,那晚的是他,不是我,他想要让你忘了我,爱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