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喝我就怎么喝。”维拉潘也不是善茬,当即伸出手握住酒杯,毫不示弱地看着许副主席的双眼。
“好,痛快!”许副主席大笑一声,当即把杯中的酒倒在了嘴里。
“哈!”许副主席喝完摇了摇头,酒过肠穿,和没事人一样。
维拉潘也学着许副主席的模样,拿起酒杯一仰而尽。
“撕拉!”维拉潘张着嘴吸着空气,不断地吐着舌头。
“再来再来!”许副主席继续把酒倒满,再一次一仰而尽。
维拉潘皱着眉,也同样跟了上来。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一瓶过后,维拉潘还有些意犹未尽;两瓶过后,维拉潘开始双眼迷离;又进去半瓶,维拉潘便“噗通”一声,直接栽倒在桌面上。
“哈哈哈哈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起来啊维拉潘,起来继续喝啊?!”
“哈哈哈哈哈!”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