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隐约觉得自己像是记住了什么事情，但是又像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愣了一会，看见那个明显是掌柜的人快步走了过来，不管这中间隔了多少个桌子，有多少曲折的路线，这个男人的眼神始终都看着燕绾，燕绾也紧紧地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神，等到这个男人直直走进了自己眼前，开口说“大小”

燕绾的脑袋里面轰的一声，一张口就说道“我就说了今天我是没有银子的，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今天叫什么人来，我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所以也别逼着我说什么东西，也不要逼着我给什么东西，我给不出来就是了！”

像是连珠炮弹一样说了出来，燕绾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是谁。

绘恒！

好在燕绾的记性还好，还记得这个曾经想要猥亵自己的和尚，要不是今天的脑袋还算是灵光，自己就根本想不起来这张脸了！

这和尚现在留了头发，还续了胡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的样子，燕绾紧紧地看着这个绘恒，生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的名字。

绘恒也张着嘴巴，显然对燕绾这样的表现有些吃惊，但是看见了这情形，绘恒毕竟是脑袋灵光的，于是说道“是，你没有银子，没有银子就跟我道后堂之中说理去，若是说不出一番道理来，到侍候衙门里有你去说的地方。”

不错，脑子还算是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