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华清表情更加复杂，“不用了，因为她们两个在曹正龙死了之后，立刻自杀跟了去！”

华荣“……”

他这一次的确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那两个人不可能不知道曹正给她们安排的后路。

华荣更加觉得，自己之前一定是猜错了。

那两个人愿意跟着曹正龙去死的人，怎么会是娼女？

“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但是实在不方便说。只能说她们两个也是病人，曹正龙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她们治病。”

华荣闻言，猜到了一种病。

他没有想到，在离他这么近的距离，居然会有人得那种罕见的病！

一种生不如死的病！

这么一想，她们二人离开，或许也是解脱了。

没有曹正龙的庇护，她们两个人或许早就死了。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一阵优美的音乐，突然将华荣和冷华清周围的略带悲伤的气氛给抹去。

郑良如那边的尴尬，也被这一阵仿若来自天上的仙乐给抹去了。

郑良如和所有人一样，都往声源方向看去。

华荣抬头一看，就看到在往日舞女们歌舞的台上，此时正站着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裙的女子。

华荣看了好几眼，都不记得自己曾邀请过这样一个女人登台献艺。

“孙歌！”

华荣还在疑惑台上之人是谁，却没想到身旁的冷华清一口叫破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