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对方腕间的乾坤镯，这个少年早就死了。

“换句话说，你已经是鬼了。”曹渊跟苏卫说道：“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便是立即死去，第二个就是好好活着。”

“活着就是希望，终究有机会回到人间的。”

看过苏卫记忆的曹渊说道。

他点晕苏卫后，便用九幽秘诀看到了苏卫脑中印象深刻的一些事。

当然，曹渊也可以彻底看清苏卫的所有记忆，不过这样做的话，苏卫的识海极有可能出现破损。到时，苏卫会成为一个傻子。

曹渊在九幽孤寂数万年，可不想跟一个傻子做朋友。

“你好好想想，其实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里只有你我两人。”曹渊为了让苏卫放下戒心，主动道：“如果你觉得我这幅容貌有些奇怪，我可以化形。”

“其实，我看你也觉得很怪。”

曹渊身为九幽鬼族，其实与人族一样，看到异族都觉得有些不适应。

当然，在人族眼中，九幽鬼族是邪恶的存在。

魔宗便是出自九幽。

因此，有些话苏卫决定说清楚。

“我不会帮你对付人族的。”他说完这句话，曹渊笑了笑。

曹渊那时的笑容，不似阎祖在人间的笑容，没有一丝人情味。

他笑得很天真。

笑完后，曹渊道：“我只想重新打开九幽通道，别无他求。”

原本的九幽，是鲜活的。此刻的九幽，死气沉沉。曹渊待在这里，若不是心境强大，早就成为了疯子。甚至已经死去多年。

也正是因为九幽之中只有曹渊一人，他才能没有任何限制的吸取九幽气息来修行，以致寿元无限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