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勉强一笑：“没事，我和杨叔叔能说啥，只是说了一些小事罢了。”

“真的没说啥？”

“真的没有。”王昊把车窗打开，点上一根烟，冷风吹过脑袋，仿佛让他清醒了不少。

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有事，只是明显不想多说，杨以沫禁了禁鼻子，娇哼了一声。

回到家，两个人刚走上楼，就愣住了。

只见李相濡依靠着门，张着嘴巴，已经睡着了，并且嘴角下还流淌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我靠，王昊一拍脑门，自己给他忘了。

李相濡给他打过电话，说他没有钥匙，让他回来把门打开，可是王昊那时候正在吃饭，怎么可能突然回来呢，就说让他等一会儿。

这喝了点酒，又和杨天生在书法谈了那么长时间，这直接让李相濡等了大半宿。

看他这幅可怜的样子，王昊内心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愧疚。

“醒醒，醒醒……”杨以沫伸脚踢着李相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