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良才扭捏了起来,说实话,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欲语还休的看着,真的很辣眼睛
“让你说你就说,这幅姿态做给谁看啊?”
“好吧”胡良才深吸一口气,“陆姑娘也许是初来清河县并不知晓,其实我在这清河县也算是小有名气,县里往北那一片几乎都是我罩着的。”
陆悦???
“你是想跟我说你很牛逼?”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胡良才急忙解释道,“我岂敢在陆姑娘面前班门弄斧,我这么说自是有原因的。”
“说来惭愧,我自小愚笨,家中原有一门祖传的手艺,却因我学艺不精生生让这门手艺落败了。”胡良才有些唏嘘。
“眼看我二十有八,还未成家,连一份能养家糊口的活计都没钻营到,家中老母厚着老脸跟亲戚那给我讨了份差事。”
“县衙里那位胡捕头便是我本家的表哥,多亏表哥照拂,自三年前我便帮着他管理这清河县的北边这一块。”说完胡良才苦笑了一下。
“说是管理,实际上就是让各村来往县里摆摊时交些‘孝敬钱’,具体如何想必姑娘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