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我赶紧去翻妈妈的挂在床里面的小包,她平时都把感冒药,消炎药买好放里面以备不时之需的。
里面果然有我需要的消炎药和感冒药,我就着昨天晚上烧的凉白开,赶紧把相应的分量吃了。
这才放心似得坐回自己的床上,开始反思哭有用吗?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想办法解决的啊。
想到这,我立刻擦干眼泪,准备出门看看有没有工厂招工。
河边的桥头上稀稀拉拉倒有几个招工的靠在椅子上打瞌睡。
他们前面都立着一个招工启示,可能是快过年了,现在基本上都是招做整件的,坎车,打边,都是要会整件的。
虽然这些我都做过,但是刚刚受了打击的我,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再去尝试自认为无法胜任的工作。
我于是大概的看了一眼,连问的勇气都没有,就又灰溜溜的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