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太太是个女人,没了少爷就没了一切,可是先生呢,您要是没了少爷,您还可以在外面搞女人,然后再生一个呢!”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胆量,和这种特别有文化的人说没文化的字眼。就像扔手榴弹一样,我终于冒着危险把它扔到了敌人的身边,现在只要捂着耳朵看它怎样爆发。
“是太太让你这么说的吗?”
“不是的,先生。”我低下头,不敢看被扔的目标。
“既然不是太太的亲口之言,您老人家这么说,我不在乎。”我现在才幡然醒悟,这个在官场、商场混了这么多年的陈建国早就不是十多年前的小混混了,他身上有一种不可言说的犀利和不可思议的下流,你简直无法激怒他,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足以相当于十个手榴弹来还击你,让你怒不可遏。
“你走吧!你的责任就是要照顾好少爷和太太,如果少爷醒了,就来告诉我。”
他用毫无保留的傲慢的眼神送我扫地出门,我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难堪,回到了太太这边。
“什么!你去找陈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