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笑了一笑,斟酌回他:“大人唤我南笑罢,叫姑娘我着实不太习惯。”
他似笑非笑:“兮言唤你娘亲,我却直呼你名,着实不妥吧?笑笑。”
听着笑笑二字,我打了个哆嗦,这话说的,未免太亲近了些。
鹿鸣睁着眼睛,看向兮衡的眼神里头似乎带着许多疑问,兮衡回看她一眼后,她便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场景无端生出一丝尴尬,久不出神海,即便尴尬,众目睽睽下,也须将他这话驳了回去才行。
我咳了一声回他:“大人躲在这高大的青葵林子里头听了这许久的墙根儿是何道理?未免不是君子所为。”
大的那个一派自在毫无反应,小的这个却急忙从我膝盖滑下来,着急的指着那两株青葵后隐着的一条小路伤口解释道:“娘亲,我和父帝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哦,父帝说娘亲你在追我们,于是才从那边路上折回来,走近了才看到你刚好在同这个夫人说话,我们只得回避了呀。”
他小心翼翼地看我:“娘亲,父帝说你失了记忆,不记得兮言了,也不记得父帝了,你刚才追过来,是不是记起兮言了,也记起父帝了?”
我觉得这团子的推论太过离谱,正要开口解释说我并未失去什么记忆,团子爹却点了点头,陡然开口:“对,娘亲她确实记起了兮言,舍不得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