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完方发现林意歌与竹香皆对着她摇头。
韩玉奴接过茶便递给身边使女,又和颜悦色,问起夏青蝉籍贯来,夏青蝉想起张齐嘱咐暂不要泄露身世,只答父亲京师人,母亲姑苏人。
幸得林意歌及时走来,说起枢相问石榴花一事。
韩家母女听得江壁川被提起,收敛起得色,韩夫人拉着夏青蝉的手,低声告诉她秘方乃是使用马溺,又笑道“若不是夏姑娘与江枢相关系匪浅,我可不会随意说出。”
夏青蝉道“我与江枢相并无往来。”
韩夫人面色一寒,片刻之后方淡淡一笑“那是自然,姑娘说是如此,那便是如此罢。”
她转头对身边众仆妇道“虽已到三月底,到底是有些轻寒,突地觉得身上乏了。”
她对众宾客道过歉便离开了,众人知趣,皆渐渐辞去,徐淳音与庾夫人说过几句话后,终于也愿意离开。
她上了马车便大叫道“累死我了!”
又拉着夏青蝉让她看自己的脸笑僵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