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自己的袖子里提出香囊,敷衍地问了,“知道么,为了让雅楠妹妹不过多怀疑,他欺骗雅楠妹妹,将太子妃送给的香囊里,放进了几味药材,这有了身·孕的女人,总要谨慎小心。于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也都别无他法。想着这么久,对太子殿下掏心掏肺,他却对自己百般怀疑,如此一比较,心里就存了心思。没了孩子,人也没法活了,要么没毛病,要么就是心病。”
她一番分析后,瞅着二夫人宁氏的脸颊,看她满面泪水,心中又是得意,“二娘,你如今哭也没有用。太子妃冤枉死了,雅楠妹妹心伤死了,你在这尚书府,安分守己地过着,兴许还能活,可是现在,你要是在尚书府里,胡作非为,我告诉你,别说明天,就是今天都活不下去!”
她叫来丫鬟红竹,让重深把二夫人宁氏送回她自己的院子里。
再过半个时辰,穴道自解。
可是这二夫人宁氏一点开穴道,就奔到院子里,向尚书大人沐远扬哭诉。说自己的女儿,就因为这沐长歌从中捣·鬼,害得沐雅楠一尸两命。
沐远扬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样子,哪里肯信,左手握拳,在右手手心拍了拍,“你还真是傻啊你,侧妃娘娘是因为保胎不利才死的,这……这同长歌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怎么……怎么没有?远扬,你忘了么,雅楠……雅楠是为了咱们尚书府,嫁到东宫做侧妃的,她……她如此孝顺,你怎么能冤枉她呢,她……呜呜……在地下多可怜啊,一个人孤独伶仃的。”宁氏说破了天,就是想要抓住沐远扬这最后一根稻草,希望通过沐远扬,阻止云初初向太子殿下抛去橄榄枝。
可惜,如果说,太子殿下现在失去太子妃和侧妃。那么他要巩固自己的实权,就一定会在太子妃和侧妃离开的三个月后,重新纳太子妃。
这帝都城里,现在唯一有这个资格的,就只能是……沐长歌了。
尚书府沐远扬哪怕心里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这个女儿,但是他本人还是愿意为了尚书府的未来扶云初初嫁给太子殿下,成为新一任太子妃。
毕竟,这帝都城外有人传言,沐长歌多次同太子殿下幽、会。说不定沐雅楠会死,也有这方面的理由。
“老爷,老爷,求求您了。雅楠生前,最不希望,太子殿下迎娶长歌啊。她……她刚去世,太子殿下就同她……这不是……”
“住嘴,咱们尚书府的门楣如今只有靠着长歌来发扬光大了。她若能够成为太子妃,将是尚书府的所有希望,你……你怎么肯在这里胡言乱语,难不成在你眼里,从来就没有把长歌当成尚书府的人么?!”
这番斥责,真是说得冠冕堂皇。
“老爷……说起来,你……你不也是没有把她当成尚书府的人么?”二夫人宁氏见沐远扬如此冷漠,也顾不得夫妻情分了,“送沐长歌去琥珀山,收买府兵,不就是为了杀了她么?”
这番话被躲在暗处的云初初听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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