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黄教授，你别激动，坐下缓口气。”侯杜生安慰道，旋即，他朝李亮吼道“李亮，到底发生了什么，如实给我说说！”

“侯局，是这样的……”李亮这边，也是立即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当听到那幅画是张凡的瞬间，侯杜生的麒麟臂都快发作了。

我尼玛，张凡，又是张凡！

这货，怎么走到哪儿都是腥风血雨？

就不能消停一点？

开除，一定要把他开除！

然而，当听到张凡画的国画，可以和宗元老爷子相媲美的时候，侯杜生的腿软了。

hataabsfuk？

能和宗元老爷子的画媲美？

没有开玩笑？

这t，怎么可能！

然而，当他听到张凡开创了一个新的画油画流派，侯杜生都快昏厥了！

？？？

新流派？

而且，油画技术，可以完爆唐裳？

我尼玛，吹牛的吧？

“李亮，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如果你敢骗我，哪怕是你们清华的院长，都保不了你！”侯杜生的心中，早已掀起了狂暴无比的海啸。

这事儿，太玄幻了啊。

完就不可能是真的啊。

“哎哟侯局，我怎么敢骗你，这事儿，唐裳都承认了。而且，黄教授和江教授他们可是专业的呢。”李亮虽然一脸的谦恭，但是他的心中，现在是心花怒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