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了玄霖，对凡人表面上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暗中扯着玄霖的衣角却挠了又挠。

玄霖没养过什么宠物，但是，像他这样人、从来跟凶兽相处，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卖萌。

“师弟。”他看了小道士，拔出了云剑。

“啊？”夏灵怎么从玄霖眼中看到了冷意。

“再扯我袍子，剁了你的手。”玄霖道。

他最烦别人跟他黏黏糊糊、拉拉扯扯，都是男修，有什么好拉扯的？

夏灵“……”她是不是造孽太多，遭到报应了？

玄霖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冷漠了，真是想把人直接吊起来打一顿。

委屈巴巴的垂下眼，夏灵脸色显出苍白，那睫毛垂落却是修长秀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