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仁甲依旧不发一声,只是用他已经痛的血红双眼,死死盯着廉颇。
“让我来!”
夜莺一把推开廉颇,从怀里取出了个小瓷瓶,捏开鲁仁甲的嘴给他灌了进去。
鲁仁甲咳嗽了好几声,瞪着夜莺道“以为给我喝些毒药就能让我说吗?妄想!”
夜莺毫不在意鲁仁甲的话,淡淡一笑,伸出右手的五根手指在鲁仁甲面前晃了晃。
然后一根一根收回,像是在倒计时一样。
等还剩下一根食指的时候,夜莺轻轻点在了鲁仁甲的左肩上。
刚才在廉颇那般手段下都还能忍耐的鲁仁甲,不知怎么就“啊”地一声惨叫出声,豆大的汗珠滚滚落下。
“你,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
鲁仁甲满脸惊恐地看着夜莺。
“没什么,烈性春药而已,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浑身变得极其敏感。”
夜莺淡淡地说着,右手像是在轻抚爱人一般,滑过鲁仁甲的伤口。
啊!!!!!
鲁仁甲惨嚎,但他在痛呼的同时,也还咬着牙道“别,别以为,这,这样就,就能让我能说!”
“我也没想着这么简单你就会说啊。”
夜莺不以为意到“我只是让你感受一下药的效果,一会我会找匹公马来,给它也来上这么一瓶。”
“你说,我把你们两个被关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我看你体格不错,应该承受的住。”
“当然,你要是说了,我可以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让你像一个男人般死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