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自己跟那儿生气,她就不明白了,二姐为什么一点都不为家族的安危着急?
虽然说二叔并不参与谭家菜的经营管理,但是他们家有谭家菜的股份呀,谭家出点什么岔子,他们也有损失不是?
不然就凭二叔那点收入,怎么可能供得起他们一家的吃穿用度?
但是刚才二姐那个态度,就好像没事发生一样。
可她既然能知道谢家晚宴,谭家承接了外烩服务,就应该知道谭家现在的状况。
问都没问一句,就大喇喇地要求她弄请柬,理所应当的态度十足的气人。
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谭冰卿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要到谢家晚宴的请柬。
扪心自问,若没有罗顽顽牵线搭桥,自家未必能入谢家的眼。
更别提什么请柬了,根本想都不用想。
被二姐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可谭冰卿还得踏下心来再核对一下明天的菜单和各种用料表格。
因为在这方面翻过车,所以她每一样材料都要亲自核对,明天也要亲自过目才装车运送到谢家。
越是非常时期,越要谨慎,不能给敌人可乘之机。
……
第二天一早,罗顽顽在饭桌上只见到了谭冰卿,她还打着呵欠,挂着两个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