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纨绔二话不说,不顾形象地推着板车便向李家的院子奔,齐褒姒快步跟在车边,含泪看着板车上疼得皱眉紧锁的男人,时不时用那张昂贵的爱玛仕手帕帮李云道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到院门口时,李德宝和巧婶都已经候在门口,七手八脚地帮忙将板车推进院子,又把人从板车弄到屋里的坑上,随后白小熊也拉开门帘冲了进来,顺手又打开药箱,拿出一瓶酒jg“云道少爷,你忍不忍,可能会有点儿疼,但伤口必须得消毒,不然我担心会感染。”
疼得满头大汗的李云道脸sè苍白,惨笑道“娘的,老子跟熊瞎子八字相冲啊,次次碰到都倒大霉。”
屋里本来颇凝重的气氛被他一句话逗得烟消云散,连齐褒姒也破涕为笑这个家伙,都这样了还想着安慰身边的人。
白小熊拿了条毛巾要让李云道咬在嘴里,李大刁民道摇头拒绝了“没事,来吧。”
n瓶的瓶盖“忍一忍,很快就好。”说完,毫不犹豫开始用酒jg冲洗伤口。刚刚的药末被冲掉了,红森森的伤口又露了出来,少了药粉的止血功效,伤口又开始缓缓渗血。炕上的李云道不断地抽着冷气,咬紧着牙关,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疼痛带来的痛苦似乎已经让这个躯体的神经开始慢慢麻痹。
站在一旁看着的老烟眼神却有些迷离,似乎又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某个上午,那个人也是这般咬着牙关在炕上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