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凌清荷就声音瑟缩的道

“回圣上，臣女凌清荷”

她将头抬起，紧张的看向天御帝，她虽然是丞相之女，却少有进宫的时候，即便是有，那也是得贵妃召见，却没资格面见圣上，如今还是头一次。

初见圣颜，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凌清荷表现得并不算好。

她抬头时，一眼便瞧见在天御帝身边，美丽不可忽略萧姒，当即瞳孔一缩，手掌不自觉在袖中握成了拳头，指尖狠狠嵌入掌心。

当年她不曾离开时便是如此，她永远都站在她的前面，让她如此匍匐，如此颜面扫地，好不容易离开了，为何还要回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