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
雪儿出了雅间之后,立刻扔掉酒壶,跑去给阮七通风报信。
阮七一听有人来打听自己行踪,这还得了,顿时翻窗而出,踩着屋顶的青瓦,向前一路奔逃,逃到尽头,纵身一跃,逃入隔壁酒坊的院内,并从酒坊的后门逃出,顺着弄堂逃向外面不远处的河流。
只要逃进了河里,凭他的水性即便是包拯重生,展昭亲临,亦无法抓得住他的一根汗毛。
原来这厮早就预先制定好了脱逃的方案,一旦被人查到行踪,就逃入隔壁的酒坊,再借酒坊的后门逃入大河,计划天衣无缝,毕竟身上背了那么多条人命,被抓住了百分之两百要被当即处斩,由不得不小心谨慎。
可人算不如天算,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这厮还没来得及跑出弄堂,前面就出现一人,身着紫衣,头戴西部牛仔大檐帽,环抱一柄宝剑,拦住了去路。
拦路之人正是早就守候在此的安聘远。
“让开!”
阮七大喝一声,狗急跳墙,拔出短刃就来和安聘远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