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具离开之后,冉胥感到从未有过的沮丧,一方面是对自己技不如人的愧疚,另一方面则是为两位书吏的去世而悲伤。
“尸首都没有给他们留下!”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冉胥却觉得无比委屈,泪水吧嗒吧嗒的滴下来。杭一合也很难受,但是至少叶莫能够回来,保住一个算一个。可是,这么残忍的想法怎么能够轻易就说出来呢?杭一合叹了口气,转身回到馆驿内,静静等待白面具回来。
林顿与杭一合的内敛不同,重重一拳擂在冉胥胸膛,粗着嗓子吼道“哭什么?就你这样子,以后怎么上战场,杀敌寇?”
冉胥眨着眼睛,忍住泪水。林顿的话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原来父亲也是这样跟自己说话的,他常说“战场是残酷的,刚刚还跟你说笑的战友很可能瞬间就被敌人杀害。你不能太懦弱,应该拿出点军人的样子来!”
显然,这几年来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成长,始终都是那副令人担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