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尔哈朗全身浴血,他亲军护卫巴牙喇兵已经死的差不多了,撕心裂肺的大叫“冲过去!”
“他妈的,你想冲去哪里!”
火光中,副都护戚广阳单骑冲杀而来,手持长枪猛然喝道“鞑子受死!”
作为浑河之战主将戚金的孙子,戚广阳这一枪蕴含了戚氏一族的滔天复仇之力。
“噗嗤!”
长枪笔直有力的穿透铠甲,刺入济尔哈朗的胸膛,将他整个人都挑飞了出去。
济尔哈朗重重的摔在地上,面容苍白,沾满了鲜血,他拄着战刀吃力的爬起来,身体摇摇欲坠,如将倾的大厦。
“天要亡我大清啊!”
济尔哈朗仰天怒吼,双目通红,脸上充满着不甘。
“早他妈该亡了!”
济尔哈朗的身后,一名明军战士又狠狠的补了一刀,将其一脚踹进了鬼门关。
随着济尔哈朗的战死,强弩之末的八旗军已无心恋战,越打越怂,一些胆小的、心态崩了的,直接扔掉武器跪了。
天色佛晓后,突围的两万八旗军,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只剩下不到两万人,损失超过了三分之一。
整个战场都是一片浓浓的血腥味,大同江面还飘着不少尸体,特别是浮桥上,更盛堆了厚厚的一层。
战斗还没有彻底结束,双方还在死磕,不过规模却越来越少了,八旗军处于防守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