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俟抬头看着戏台上,没有立即接韩绛的话。
过了好一会,韩俟才说道:“那年,我儿得到重病不治,当时备了许多小衣服,也没得机会穿。叔公捡了一个丫头回来,衣服穿着合适。我在酒楼醉了半个多月回家,似是感觉我儿活了。”
韩绛指了指台上。
韩俟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可惜,她的户籍已经定,除非朝廷赦免其族,否则难脱籍。她祖上也是名门,因为北伐失败后,太上皇的国策由战变和,其祖父擅自挑起边境战事,不仅败了,而且还让朝廷赔了许多钱。”
韩绛问:“名门?”
“对,祖上慕容延钊,我大宋开国将领,官至检校太尉。后人虽然没有什么名人大官,却是敢战之将。”
韩绛听懂了,小声问:“你是把这姑娘当闺女了?”
“恩。”韩俟点了点头。
没名份,但这份情份在。
韩俟一转头:“叔父,有什么特别难的题目,来一道。”
出题。
微积分?
供给曲线?
估计这样的题有难度,当年自己读大学的时候,可是头痛的很。
看韩绛在思考,韩俟又来了一句:“叔父,来个绝对够难的,还要让人服气。”
韩绛想到了一题,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