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着便是了。”萧患生高深莫测的笑了。
马车走到热闹的地方便停了,再要往前,马车可是寸步难行,红袖探进头来,“小姐,萧公子,这边便下吧,前面怕是过不去了。”
萧患生掀开帘子瞧了一眼,指了一处道,“我们便去那儿吧,先进去坐着,等人少了咱们再下来。”
“福宏楼?”江韵秦从空子里瞧见了,打趣道,“那儿可是不便宜,你怕是要破费了。”
“不破费……”萧患生在袖袍下捏了捏江韵秦的手心,拿手指挠了挠,“你知道我养的起你便是。”
福宏楼一是吃食出名,二便是这说书的先生。
萧患生到二楼雅间坐着时,先生正一拍板子,讲着两位公子瞧上了同一位姑娘的故事,任谁听都听得出讲得便是那魏二公子和三皇子抢夺一名妓的风流趣事了。
先生讲的火热,萧患生却是不紧不慢的给江韵秦喂着吃食,“我知晓你晨饭一向吃的晚,便要了些水晶糯米丸子和些下饭的小菜,你稍稍吃些垫垫肚子,省的一会儿肚子饿。”
江韵秦方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滑圆水晶剔透的糯米丸子,边听见楼下有人哂笑着那出风流韵事。
“要知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天下哪个公子不爱美人你们说是不是,我这一辈子啊,要是能得这明悦姑娘青睐,便是死了也值!”
“嗐!我怎么记得你家那位是出了名的泼辣户,你不是怕她怕得要死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