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古代的匡复前朝,总有那么些人是打着这种算盘的。
唐启山就是。
“唐启山想恢复以前的制度,想夺走南都当今的主权,我父亲后来乃至我自然不会点头,因而,我与他们就是两个阵营。”
他的父亲,和唐启山、夜南、查理,属于两个对立的阵营,只是表面上谁也不会说明,政圈见面还要客客气气。
寒愈目光微转,看向座上的老太太,“我父亲的死,虽说是唐启山直接造成,但间接凶手里,有夜南、有查理、有唐启山,更还有您。”
“这些我没有跟你说过。”他已经看向夜千宠,“因为你没必要知道,这也都不是你该背负的。哪怕你如今是这样的身份。”
他整个人显得很平静,好像并不是在认罪,嗓音沉沉的,平缓的,听起来是挺舒服的,不带多少情绪。
又或许,他不带情绪,不表现出对唐启山、老女王等的宿怨,对夜南少许的怪罪,她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我必须声明。”他看着她,“哪怕最后我处决了你父亲,但他身为我的前辈、我的兄长,我对他的敬重依旧。”
因为他刚进军营开始,就是夜南在带他,夜南对他的恩情、照顾,寒愈都记在心里。
在他看来,夜南就算谋略那些东西,可他谋的是洛森堡主权,不是南都的,夜南不是他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