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动:“从小到大,你用的哪一样不是我的?”
就算不坐他的车,走回去也用着他买的鞋,有什么区别?
语调低了下来,嗓音里依旧有着冷酷。
夜千宠抽不回手,只盯着他,冷声:“别拿慕茧的东西给我用!”
湿巾、卸妆棉都一样,她刚回来那会儿就膈应过这个东西。
可寒愈听而不闻,直到把手里的事做完,又把她的手焐在掌心里。
这一次,他是打算把强硬走到底,若是以往的任何一个办法管用,她今天都不会跟席澈这样来气他,再惯着只怕真的要反了她。
“那你把我扔了试试?”她定定的看着他,“我一样可以活得漂漂亮亮!”
男人神色忽然僵住。
似是不可置信的垂眸凝着她,“你说什么?”
昨晚争吵,她气急,口不择言,寒愈没当回事,可现在,她是冷静的。
女孩抿着唇,意欲再说一遍。
刚张口,男人冷冷的启唇:“翅膀硬了,敢说不需要我了?”
那语调里,带了几分锋利,又几分漫不经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尖锐,一如他对着外人的气魄。
除非气极,否则,他是不舍得这语气与她说话的。
可即便用着这样的语气,寒愈也不肯松开手,焐到发烫也不放开。
夜千宠试了几次把手抽回来,未果,便扭头看向窗外,一眼都不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