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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枫也没有打算去研究什么程远的过去，就是有时候难免会觉得好奇，然后问上一两句。

有时候你会发现很多的事情彼此之间都是有关系的，习枫也就是想到了哪里说到哪里。

压根就是没想过之后会有什么问题，反正他是当着程远的面，完全不用有什么觉得不好意思的。

程远是个生意人，他的手段，习枫自然是比不上的。

有时候他也是觉得，跟在程远的身边的确是能够学到不少的东西。

这话虽然不是这么讲的，但只要想一下，就能很清楚，这中间的理由，本来就是不用别人去计较。

想的多了，自然无须是非来为自己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