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绍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可别着了他的道,你不知道他的这张嘴有多损,活该让他体会一番孤独的滋味,你放心,他又不是第一天骑马出行,我这里只等刮风下雨才会放他进来,哼,这已经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
“平日里,你们俩人假惺惺的一个舅兄,一个妹婿,关键时间可见你俩的情谊如纸片一般薄。”
炎绍笑着捏捏我的脸,然后将我搂在怀里,猛亲了几下,又道“小傻瓜,他是真的喜欢骑马看风景,要不我们随行跟着马匹所谓何来?等你适应了,我们也可偶尔骑马。”
两个多月的路程的确漫长,好在炎绍提前做好布局,让我在路上不但不觉得辛苦,相反的还给了我一种游山玩水的感觉。
如果我稍觉疲倦或逢身体不便不适,他就会决定休整几天,这一路虽然漫长倒还顺遂,直至三月初,西衡的气候果真已经回暖入春。
三月初八,我们在预计的时间内到达了西衡的帝都延州。
一入延州境内,兄长的义父便早早地命人与我们接了头,将我们迎至京郊的一处景色怡人精致的四合院内,师傅早已在此等候我们多时。
也算是久别重逢,我们小叙了片刻终于见到了兄长的义父——一位面相清俊,看似温和又暗藏锐气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