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猛地抬头,一脸坏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一路上我都会提前安排好的。”
“喂,什么叫知道我的意思了,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哦。”
“睡觉。”他在我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带着一脸满足的笑意,灭了烛火,将我紧紧地拥在怀里。
在我们西行之前,时彧又宴请了炎绍一次,我照例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时彧的邀请,炎绍回来后,他随之又赠送了许多东西,也算是表以诚意。
还有,炎绍自去年从金州南行,本就是乔装私行,他先是诈死两年,后在秦太后的生辰日突然出现还朝,不过一个月又从金州神秘失踪,不消说,金州城里关于炎绍的传闻已如尘嚣般纷至沓来。
他的去向自然是会被诸多有心人拿来作文章,我们即便掩饰得再好,身处南韩的消息也不可能不走漏出一点风声。
那么,接下来西行便又要作一番仔细考量了。
正月十八,我和师傅以修容仿妆之术装扮出了一支与我们南下之时相同的队伍,以高调甚至是明目张胆的的行为北上,回了金州,并吩咐这支队伍在适当的时候遣散消失在有心人的眼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