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眶有些湿润,我觉得这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于我而言又何尝不是呢?
坚守着自认为攻不可破的原则,垒起层层防护心墙,觉得不会倾心于世间任何一个男子,直至他的出现,排斥他、讨厌他,一次次地纠缠,以为是在推开他,实则,早已不知不觉深陷其中。
第二日,一行人连同车马都下了船,经昨晚一事大家都觉得犹为疲倦,于是行了几个时辰的路,炎绍决定在徽县住上一晚。
入住当晚炎绍和手下在客栈做了周密的防护计划,因为,他一直觉得昨晚的那一拨刺客不过是对其此次南行兵力和战斗力的试探,在入韩之前一定还会有刺客来伏击他。
我并没有问他是不是有怀疑的对象,但是我感觉他在怀疑炎献,他没有向我说明为什么,就像我放弃怀疑炎献的道理是一样的。
因为,即使我们相爱,但我们仍有各自的立场,他知道炎献对于我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他不会为难我,就像我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他一样。
任何事件的背后真相总要经当事之人的眼睛才能看得清,我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