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子衿又大咧咧的找了椅子坐下,白元锦怒喝“逆女,给我跪下!”
又跪,白子衿缓缓开口“父亲,我回来不到半月,你已经让我跪了不下五次。”
每次见到白元锦,他的必说之话逆女,给我跪下。也不知道换句话说。
“二小姐。”周以柔急急的看向她,“你快跪下吧,你父亲今日是真的生气了。”
话里话在都在提醒白元锦,白子衿的大不敬。
白子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元锦的脸色又黑了一大截。
“父亲哪次不是真生气?难道生气还有假的?”
周以柔脸色讪讪,又安慰白元锦“相爷,别气,二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白元锦眼睛大瞪,白子衿说的那些话,每一句都表示她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砸了济安堂,故意给自己不快的!
“白子衿,你栽赃济安堂,还割了两个药徒的舌头,你知错不知错?”白元锦怒喝。
周以柔眼神微闪,有一抹恨意掠过。那两个药徒,都是她娘家的亲戚,却被白子衿割了舌头,日后再不能语。
白子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明亮的眸子看向白元锦。
“父亲,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栽赃济安堂了,明明是那两个药徒要将我送官,你不关心一下你女儿,却为两个药徒抱不平?”
栽赃?那两个药徒都亲口承认了,到白元锦这里就成栽赃了。
“药徒也是人!本相不能偏颇,这件事是你做错了。”白元锦说得大义凌然。
白子衿啪啪鼓掌。
“好一句药徒也是人,那被假药害死的病人就不是人了?本小姐就不是人了?我敬你一句父亲大人,希望你能够‘偏颇’点。”
这冷嘲热讽的一番话,把白元锦讽刺得脸一阵白一阵青。
不过——
“荒唐,济安堂何时卖过假药!明明是你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