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非得耕那两亩田、五分地。
不会在脚下的晒场里把谷子打出来,还跑到镇上寄到沪海给自己。
小土豆也不知道该怎么封一下,寄到沪海都有发芽的。
也不会每年一个人在这个地方过年,还非得守在这里。
非爷叹了一口气:“非得守着这里干嘛?搞得这里这么重要。”
树底下,见非爷一直不下来,小毛孩们已经跑了。
远处,余秋在喊:“非爷!你在哪?”
“来了!”
非爷直接从树干上借了一下力,敏捷地跳到了地上。
他扭头又看了一眼这棵大树,还是那么茂盛。
似乎比记忆中的更茂盛。
非爷迈开了腿,往饭香味飘来的地方去。
真是的,你们吃饭,我又不吃,喊我干嘛?
非爷走到了院子门口,先看了看。
三个小毛孩都端着碗,在屋子外面吃,似乎没有注意到非爷。
他快速溜进了堂屋里,只见一个大圆桌旁坐满了。
非爷直接说道:“别管我,我趴着吹会电扇。”
一个旧的电扇颤巍巍地摆着头,为屋子里提供一些凉风。
余秋的手机恰巧响了起来,看他拿出手机一滑,陈皮他们都有点意识到了,余秋是有钱的人,这种手机,他们只在电视上面看过。
“哦,麻烦你,我就在这边吃个饭,你也在那边找个地方吃下饭吧,我吃完就过去。”
是苗大牛的电话,余秋挂了电话,就对陈皮说道:“太客气了,搞得这么丰盛,但我真不能喝酒啊。”
进入必定会出现的劝酒环节,余秋倒不是存心骗他们。
但是这一开喝,可能真就刹不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