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何诗的目光,余青山转头对她笑了笑。
何诗竟有点心慌。
她不禁痴痴地想着:余秋的爸爸好温和……如果跟余秋结婚了,以后也要叫他爸爸了。
非爷把这些小情绪看在眼里,其实挺理解何诗的。
他从小就没有妈妈,有时候看到别人妈妈很好的样子,心里也会忍不住有些羡慕。
非爷扭过了头,继续趴在猫架上。
今年过年和去年就不同了。
少了很多乡里的烟火气。
去年油锅开炸,做豆腐喝豆浆,那感觉很不同。
毕竟头一年非爷还没挂的时候,过的是都市里的年。
今年又回到了都市中过年,虽然……也是人多了,比非爷记得的要热闹很多。
但非爷竟有点想念大门。
那只狗放在余秋舅舅家没带来。
要不然的话,可以骑着大门到大桥上驰骋,想必很拉风。
嗯,那就很拉风!
非爷趴了一会,就跳了下来到处串,看他们干嘛。
中途余秋跟何诗一起拿着春联出去了一趟,贴何诗家门口。
然后又回来了,把院子门和房门的春联也贴上。
吃年饭之前,余秋的妈妈把多年前一家人一起合影的照片拿了过来,放在了吧台上。
余青山对沈晴雪说:“你别介意,我们一家,一向这样。”
何诗已经额外拿了一副碗筷放在那里。
沈晴雪笑着说:“这样好,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