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朵朵不解地问“赵秀琼绑架吴安人干嘛?还有,她和她儿子都死三年了,还没去投胎吗?”
柳贤联系了范睿博的父亲范德海,和他约了个地方,驱车前往。
范德海头发黑得和他的年龄很不相配,稀疏几根,还被梳得根根分明,既要挡前又要挡后,看上去很可怜。
他比柳贤两人晚到,坐下之后有些拘谨。
“柳队长,我儿子都死了三年了,怎么突然又调查他的事情?”
柳贤拿出早已想好的说辞,“撞你儿子那个司机又出车祸了,我们准备严惩他,所以再来问问你儿子当时的情况。”
范德海脸上的皱纹更深,头顶上的一缕头发垂下来。他赶紧把它撩上去,按了按,眼珠转着,似乎在做心理斗争。
柳贤说“你儿子出车祸的时候是酒驾,其实责任不在对方,对不对?”
范德海叹一口气,不情愿地说“确实不是他的错,是我儿子闯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