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行“我不会拿认命开玩笑。”

寒翊川点头。

寒夜行“如果成功了，我会将数据和文件送到随便基地。如果，我一个月，不，半个月，我半个月没有消息，就不用等我了。”

他递给寒翊川一张手绘的地图，“上面是那个组织的地址，什么都不要用，也不要去找，半个月若等不到我，用最厉害的武器炸了它。”

慕挽歌也忍不住，“您有生命危险吗？”

寒夜行笑了笑，“军人的性命从来都不安全。”

慕挽歌抿了抿嘴唇，“我爸爸慕祁年，他……还活着吗？”

寒夜行惊讶“你是阿年的女儿？”

慕挽歌“是。”

寒夜行“好，好孩子，不愧是军人的孩子。”

慕挽歌“那他……？”

寒夜行眼神闪躲了一下，想起那个实验室里最成功的001号，他说了谎，“不在了，早就不在了。”

慕挽歌身体晃动了一下，她的声音有点发抖，“是那次战死的，还是？”

寒夜行“他跟我一样，参加了这次任务。”

慕挽歌眼泪掉了下来，没有再说话。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哪有那么多奇迹。

寒夜行“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被举行了葬礼，可那时已经无法回头了。你不要怪他，他心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

慕挽歌，“我知道，我从没怪过他，他为国捐躯，是英雄，我为他骄傲，虽然很难过，但我是支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