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琰顿时红了脸,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德阳公主劝道“媛容,你就别说这些了,有什么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恐怕无解。”夏侯徽看向案上的书信,冷笑道“他躲在江东,却在洛阳放了一把火。弄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会被他烧死。依我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派人杀了他,一了百了。”
“可惜没人做得到,对吧”夏侯琰撇着嘴,一脸不屑。“阿兄以武证道,谁杀得了他就算是派大军征讨 也过不了江,说不得又要折个骠骑将军什么的。”
“阿琰”夏侯徽变了脸色,喝了一声。
德阳公主也瞪了夏侯琰一眼。夏侯琰委屈不已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不肯服输。“你就是怨恨阿兄毁了司马父子的前程 一心想让他死。可是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大魏江山。若不是他,我阿兄能弃虚向实,成为洛阳典农吗在你眼里 就只有司马氏 没有夏侯氏。”
说完,夏侯琰起身离席,掩面而去 泪珠儿洒了一地。
德阳公主叹了一口气 欲言又止。
夏侯徽愕然 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她几次想起身离开 可是看看德阳公主无助的眼神 又不忍心。如果她不肯帮忙 德阳公主只能去找夏侯玄。这件事一旦通报到夏侯玄耳中,事情就从后室走向前堂,很难遮掩得住了。
“阿母,你还记得当年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