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强、任武互相看了一眼,摇摇头。他们也不知道,会任之家和任氏马行有业务来往,但任黄昌和任青昌从来没见过面,至少他们没看到过他们会面。在此之前,任强甚至不知道任青昌的名字,而任武也不知道任黄昌的名字。若非曹苗逼供,他们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
曹苗没有再追问,让他们写供状。任强的血就是黑,衣服就是纸。
任强险些晕过去。
木筏靠岸,时沙起身就要登岸,却被曹苗拦住了。“请都尉稍候,我有两个问题请教。”
时沙看了一眼痛得浑身哆嗦的任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乡公,不如到帐中说话,如何?”
“不了,还是这儿清静。”
时沙犹豫了一下,打量了曹苗手中的短刀片刻,还是答应了,坐了回去。虽然已经靠岸,留守的几十个部下就在十步以外,可是只要曹苗想动手,有足够的机会擒下她,原路返回。
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曹苗叫过知书,让她将任强、任武送回对岸,交给曹纂。后续的事,交给曹纂处理。这些人不仅要杀他,还要杀曹纂,想必曹休不会善罢甘休。
然后,曹苗又吩咐阿虎等人全部下筏,只剩下他和时沙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