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敏与李过,站在潼关关头,各自举着望远镜,面色凝重的观察着荡寇军。
许久,刘宗敏放下望远镜道“果然不愧是百胜之师,补之啊,你看他军容整洁,物资摆放分门别类,即使是挖掘工事,也是有条不紊,李信是个奇才呐,这一战恐怕很艰难。”
李过面色严肃的点了点头“此战关乎我大顺生死存亡,在武关,皇上布署了近十万兵力,而荡寇军只有两个军,我军以两比一的优势与之交锋占不到任何便宜,再根据信报,荡寇军似乎未尽力,很可能是打算以围困制造高压态势,使得关中民心浮动,内乱自生。
更可虑的是,我军已尽力,没法从山西抽调兵力,否则驻宣府的荡寇军必会挟蒙古人进犯山西,听说张献忠已经准备降了,这天下,哎“
说着,李过深深叹了口气。
刘宗敏深有同感道“自大哥从北京撤离,形势急转直下,这一天,终于来了。
我军有五万人,荡寇军大约是六万五千人,在兵力方面,我们与他基本持平,不过他的武械明显占优势,我们的压力很大,唯今之计,只有倚仗潼关天险,令他难以愈越半步。”
周围众将,心里无比沉重,刘宗敏身为大顺军的第二号人物,竟然失去了出城作战的勇气,这让众人的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