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珍娥道“摄政王爷兴兵入越,一路上百姓破家灭门,非死即逃,试问黎朝百姓又有何罪?”
“呃?”
李信诧异的看着费珍娥,费珍娥毫不畏惧的与李信对视,目光清澈,仿佛真是在为黎朝老百姓抱不平。
“李公子,珍娥是个直性子,绝非有意冒犯!”
窦美仪连忙为之求情,并连打眼色给费珍娥,让她向李信道错。
费珍娥站着不动。
李信摆摆手道“无妨,她有她的想法,我有我的出发点,对于寻常人来说,看着黎朝百姓流离失所,确实可怜,但对于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的立场是站在华夏一方,凡有利于华夏,我不惜动用任何手段,这无分是非对错,唯立场不同而己,所以费姑娘,你要将心比心啊!”
“哼!”
费珍娥倔强的轻哼一声,可那眼神,明显软了下来。
柳如是暗暗摇了摇头。
果然,一个时辰之后,东京城门大开,福泰帝身着白衣,领着文武群臣出门,李信猛一挥手。
队队军卒进入东京,占领制高点,城墙,屋舍顶部,并解除守军武装,不片刻,到处都是端着枪的荡寇军战士,城中弥荡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李信这才走上前去。
福泰帝伏地大哭道“郑氏张狂,引来王师征讨,祸及我大越百姓,今罪臣已将郑氏一家枭首,向明朝摄政王爷伏地请罪,余死不足惜,万望摄政王爷念我大越百姓无辜,纵其生路,我大越自此臣服于大明,永生不叛!”
“呵~~”
李信轻笑道“说什么永生不叛,汉朝的时候你们背叛了,宋朝你们又背叛了,明成祖给了你们足够的优待,你们还是叛了,你说,我该怎样才能相信你?”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