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逊登是外蒙土王,满洲对外蒙的控制力远不如内蒙,这时捧胸道“总司令是我们蒙古人的贵宾,一切当依照总司令吩咐。”
杜尔伯特却是面现苦涩,他是科尔沁蒙古的土王,满清与科尔沁的渊源无比深厚,几乎就是一家,额哲投了李信,可以收回察哈尔旧土,库逊登为李信卖命,可以天高海阔,驰骋于外蒙那广阔的弋壁草原上,可自己为李信效力,能得到什么?
毕竟科尔沁的王爷不止他一个,他的实力又在随图尔格征伐的过程中,折损了大半,哪怕他回到科尔沁,也落不半分好,甚至还会被别的王爷攻打,绑去献俘沈阳。
李信又道“多尔衮若这一战吃了败仗,关外局势将大变,我想……科尔沁别的王爷应是明事理的人,清楚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道理,而王爷你,就是另一只篮子啊,别的土王怎可能自己把篮子砸烂,你大可放心回去。”
杜尔伯特心中一动!
是的,多尔衮若败,就再也压制不住蒙古,虽然科尔沁与爱新觉罗家是多重姻亲的关系,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亲戚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还不是血亲,只是姻亲!
而自己虽然实力不强,却抱上了荡寇军这腿金大腿,别的王爷哪敢来为难自己,巴结还来不及呢。
突然他觉得,被李信俘虏也不是坏事嘛。
“多谢总司令提点,小王明白该怎么做了!”
杜尔伯特感激的施礼。
对面,阿济格与多铎也在打量着渐渐接近的荡寇军,荡寇军结的军阵非常霸道,合计四个团的炮兵,324门火炮无规律的分布在阵前,近两万枪兵穿插在炮与炮之间,骑兵殿后。
李信没有学欧洲吹笛子行军,主要是欧洲的火枪兵没怎么经过训练,也没有文化,以临时征召的农民为主,很多命令听不懂,只能靠笛子的音符变化指挥军。
而对于荡寇军,李信是花了大心思的,每一名战士都按照精兵的标准训练,没必要搞吹笛子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