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转回头问道“如果把他俩的辫子打个结,吊起来,你们说,会不会扯下头皮?”
“你……你要做什么?”
敏桂与范承荫面色大变,本能的背贴着背靠在了一起。
“哈哈,这谁知道,总司令试一试呗!”
“我看行,别看那么一丁溜儿头皮,可是有话说的好,头皮比城墙还厚呐!”
“放你娘的屁,那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战士们吵吵嚷嚷,七嘴八舌,敏桂与范承荫吓的脸都白了,敏桂还好些,是武将,杀过人,吃过苦,而范承荫是地道的文人,这次跟随范文程南下,是因南征之事至少有八成把握,故而范文程带他出来捞取功劳。
他是满州的汉二代,出生在后金国,已经在满洲扎下了根,言行举止与民族认同感,与寻常的满洲人并无二致,当然了,他知道自己的地位比之真正满洲人要低上一筹,因此迫切需要捞取功劳。
本以为来传个信没太大危险,毕竟两国相争,素有不斩来使的说法,而且李信的表现一直都很温和,不象是那种残忍嗜杀的样子,这机会,还是范文程利用手头的权力为他安排的呢。
可谁知道,前面正有酷刑等着自己啊!
好在高名衡,皱了皱眉,一脸正气道“总司令,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纵然是东虏暴戾,犯下血债累累,也没必要斩他的使者吧,他日在战场上堂堂正正胜他,令他心服口服,岂不是更好?”
敏桂与范承荫立时把紧张的目光投了过去。
李信冷声道“鹭矶(高名衡号)先生此言差矣,若说两国相争,那鞑子屡屡犯我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已不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了,而是生死大仇,血债当要血偿,请匆要多言,来人,押回北京,本司令要在正阳门前,亲自督刑!”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