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们抱出红地毯,一溜排铺到外面,朱国弼也带着满场宾客站在门口,迎接李信的到来,那忐忑不安的心中,该送给李信怎样的礼物才能渡过此劫。
“来了,来了!”
也不是谁喊了声。
就看到一阵奔马疾驰而来,领头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与身后的战士都披着甲不同,一袭儒衫,身上下简简单单,可那气度,就是让人不敢直视。
“那肯定是司令爷!”
“是啊,没想到司令爷如此年轻,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一时之间,赞声四起。
“鄙人朱国弼,拜见司令爷!”
朱国弼把姿态放的很低,李信才刚下马,就迎上前,满脸笑容,一躬到底。
“你就是抚宁候朱国弼?”
李信的话语,让朱国弼心里格登一下,但朱国弼还是强笑道“正是鄙人,司令爷来的正好,请入府,容鄙人向司令爷敬酒。”
李信摆摆手道“你家的祖上朱谦,在土木堡之役中,也先挟持英宗到宣府城下,令宣府开门,你祖不应,也先遂去,后于景泰元年,你祖镇守关子口,令也先不得寸进半步,因功进抚宁伯,又于天顺元年,追封抚宁候,本司令可有记错?”
朱国弼大松了口气,李信数落他家祖宗的功劳,摆明了是来要打点的,这不就表示自己没事了吗?
打点他不怕,银子放在库房里,会生锈变色,只有把银子变成关系,才是落到实处,有了关系,还怕赚不到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