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三道“蒙古人到底什么心思,谁都搞不清,从目前的场面来看,清军占有优势,能不用蒙古人还是尽量不用,咱们也不必急于拿将士们去拼命,其实阿巴泰不主动进攻,咱们也没必要去攻他,如今阿巴泰被牵制住,动弹不得,我不信周延儒抓不住机会,可能最多两三日,明军会由通州的方向从后面包抄,让他们狗咬狗,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高桂英问道“话虽是这么说,但明军如果仗着人多势众,把我们也给吃了,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费三摇摇头道“高夫人,明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我觉得啊,咱们现在没必要和阿巴泰硬拼,他已民是瓮中之鳖,跑不了。”
高桂英想了想,才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总觉得明军靠不住,算了,由李公子决定吧。”
众人纷纷看向了李信。
李信道“不论是桂英姐,还是费三,说的都有道理,无非是立足点不同,桂英姐不信任明军,主张速战速决,而费三觉得既然明军十来万大军就在不远处的通州,我军应待明军到来再作决定,以免为明军做了嫁衣裳,这两种观点,各有所长,也各有不足,却没法互补,完处在了对立面,只能选取一个。
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等吧,看看明军到底会带来什么变故。”
“得令!”
众将齐齐施礼。
荡寇军按兵不动,阿巴泰也不敢主动发起进攻,更不敢后撤逃走,两军相持了下来,彼此保持着高度戒备,并各自打探着明军的动向,谁都知道,明军成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事实上明军在得到了荡寇军北上的消息之后,经再三商议,决定弃通州南下,唐通、周遇吉、白广恩、刘泽清、黄得功等总兵于四日率挥抵达了阿巴泰的背后。
相较于荡寇军,清军更见紧张。
素来胆小怕事的周延儒居然也有了底气,指着清军阵营,呵呵笑道“今次一战,或可歼鞑子,老夫必为诸位向皇上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