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台极又看向了济尔哈朗。
济尔哈朗道“兵是要出,但是一来,不能与李信扯上关系,免得自降身份,二来,明国使臣马绍愉还在,若将之驱逐,不与之和议,怕是有损皇上声誉,还须寻一恰当理由。”
范文程拱了拱手“皇上,臣有一策!”
“范先生,请讲!”
皇台极微笑着示意。
范文程道“崇祯遣马绍愉来沈阳,是瞒着朝臣,皇上不妨先暂时答应马绍愉的条件,再遣布于北京的密探,暗中将议和之事泄露,依崇祯禀性,必迁怒于陈新甲,轻则下狱,重则杀头,届时皇上以崇祯破坏和谈为由出兵,天下无人能说半个不是!”
“洪先生有何补充?”
皇台极向洪承畴问道。
洪承畴暗道一声此计果然阴险,心下懔然,就提醒道“李信崛起不过一年多,就占据了淮扬腹地,而朝庭拿之束缚电荷,虽有李自成、张献忠等牵制的因素在内,但其人还是有些本事的,望皇上莫要轻敌!”
“嗯~~”
皇台极点了点头“着人在出兵之前,速探得李信底细!”
多尔衮拱手道“皇上,臣弟愿为皇上取回李信头颅。”
“哦?”